房间本就小,浴室只会更加小,两人一下子站了进去,逼仄得连转身的空间都得叫对方退让。
杨侜自若地取下花洒,随意塞到她手里,“帮我搓洗。”
迎着她的疑惑眼神,他补充:“我手臂受伤了,不能碰水。”
那暗中之意就是:我替你受的伤,你无论如何都得帮我洗。
邬锦迟疑了下,让他先脱衣服,她则拿着花洒站在一边旁边,他身材好,平滑结实的肌肉一露,浴室如逢毕生辉,只是她耳朵倒红上加红,先前她注意都在他的下半身,这会近距离地观看才发现他的腰好像有些细,当然,那是相比他的身材来说,而不是拿和女人的腰对比。
杨侜脱最后的一件时,感觉到她打量的目光,稍微顿了顿,不过还是当着她的面大大方方地扯开脱下。
她目光忍不住下移,从表面来看,他的阴茎起码是勃起了的,硬度也足够能进入,比前两次都要好,但离那种血脉偾张的硬度还有点距离,据说有一种说法若是阴茎太大有可能导致充血不足从而影响硬度。
她有点怀疑他是不是也因为这个原因,一度想问出口又觉得太扫兴便止住了这个念想。
待他脱光后,她拿起花洒给他喷水凃沐浴露,中间小心翼翼地避开他手臂,浴室内水雾蒸腾,没一会人就被熏得流热汗皮肤发红,她担心他伤口会被热汗润湿,只想搓洗结束尽快地出去吹空调。
说是搓,其实以她那点力气更像是摸,她自己也意识到这点,万般不自在,越这般,她的动作更快,拿着花洒使劲给他冲洗。
不多时,头顶传来他略带嘶哑的低声质问:“你洗澡只洗上面的吗?”
她没作声,心虚般拿着花洒继续往下,视线扫到那膨胀的一大条时,稍一犹豫才抓了上去,五指合拢,用力握紧,正想着怎么个洗法时,耳边传来某人压抑不住的闷哼一声。
她怔愣着抬眼,隔着朦胧雾气与他对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