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斯琪负责帮林霁予设置课程,提前盘教练和客户。在这个过程里,在林霁予的默许下,又把新的账号做了起来。虽然力场的本职工作减少,实际做事却不轻松。许是太累,差不多孕期三个月的时候,霍斯琪发现内裤上有一点点血迹,她一下子慌乱起来。
她给王逍打电话,说了情况,撒娇撒痴地让他陪着自己去做产检,王逍的反应却让霍斯琪汗毛倒竖。他语气带着不耐烦,推说自己有事,让霍斯琪自己去医院,甚至没安排助理陪同。不仅如此,他还训斥了霍斯琪一通,说她做妈妈不上心,肯定是没照顾好自己和孩子,才会出现这种情况。
霍斯琪被逼得脾气上来,对着话筒那头的王逍大发脾气,将最近的不满从头到尾细数一遍。
王逍明明自己就是专业的投资人,她想投资,他不仅不帮,还严厉阻止,其实是看不起她。又说明明自己怀了孕,他不把自己接到家里日夜照顾就算了,都没怎么来过家里看她和宝宝。最后,她终于忍不住,提了领证的事。她把话说得很明白,直接戳破王逍就是想拖着她,等她把孩子生出来,就只能任他揉圆搓扁了。
可能是因为孕期激素的原因,霍斯琪说着说着,情绪上涌,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。
王逍默默听了一分钟,耐心耗尽,只说了一句“你先冷静一下,别影响孩子”就把电话挂断了。
霍斯琪左想右想,一直到深夜,还是觉得气不过。她抓起钥匙,冲出房门,打了车,径直奔向王逍家。
楼下的保安认识霍斯琪,帮她刷了电梯卡。王逍家的密码一直不变,霍斯琪输入几个数字,抓住把手向下一按,门就打开了。
她猛地推门,刚想冲进房间里找到王逍对峙,逼问他到底想怎么处理,当然,其实就是想逼他确定一下领证的时间。
房间里的灯几乎都亮着,客厅却没有人。霍斯琪狐疑地走了进去,不知为什么,原本还想要闹出大动静,却条件反射地放轻了脚步,探出耳朵去听动静。
那间熟悉的卧室——霍斯琪每次来都会在那里过夜,肚子里的宝宝也是在那里诞生的——此刻,房门关着,却并未完全关紧,只剩一条微妙的引人探寻的缝隙,有嬉笑声、喘息声从缝隙中传出来。
那男声是如此熟悉。霍斯琪的心跳声轰隆作响,她蹑手蹑脚地靠近,把眼睛挤进缝隙里。在那张她睡过的偌大又柔软的床上,王逍正抱着一个长发铺满光裸后背的女孩耕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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