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贪恋这种被人在乎的感觉,她一天比一天回来的晚。
她喜欢看见哥哥一副要死不活、阴沉着脸质问她的样子,这让她感觉到心安。
“嘶~”
李牧言伸进胸衣里的手停止了揉搓,安抚性的揉了揉,沿着顺时针打转。
干燥的空气糊满了潮湿,最终生理性的问题迫使李牧言停下。
分开的唇角勾连着丝线,姜眠原先被打得措手不及,嘴角是绵延不止的津液。
李牧言用揉搓乳房的那只手,擦了擦妹妹的嘴角。
手还带着温度,与冰冷的下巴相碰撞,姜眠免不得颤了颤眼睫,缩了缩脖子。
李牧言擦得很有耐心,从下往上,那滴令人垂涎的液体拂拭过后留下的水痕,在温暖的室内快速蒸发,在皮肤表面形成干燥又紧绷的膜。
她难耐地伸手擦了擦,同时幽怨的小眼神飘向李牧言,向他控诉自己的不满。
这副摸样,看得他鸡儿梆硬。
半弯下腰拎起她的书包,状似随意开口一问:“今晚怎么这么晚?”
姜眠觉得莫名其妙,她今天没有晚回来啊!
“现在不才九点,正常的晚自习放学时间。”
“是吗?最近有什么事吗?比如需要买点什么?你可以跟我说,我提前给你买回来,晚上早点回来,不安全。”
回想起晚自习放学时,校外交警的维护,从校门口,一直到家门口,绝不会超过五分钟,哪来的不安全?
姜眠没有回话,只静默地跟在身后。
等意识到是在她房间的卫生间时,她还下意识地推了推李牧言,示意他出去。
没推动,李牧言就像是快磁铁,紧紧的吸在了地面上,挑着眉眼看向她。
“我要洗澡。”
“你洗你的,我上我的。”
说完这句话,他就旁若无人得脱下了裤子。
很不幸,姜眠看到了哥哥的鸡儿从内裤边缘顶了出来,露出圆润的头儿。
马眼处还吐着白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