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修远凝视着她,声音轻柔得近乎残酷:
「你不属于皇宫外,你属于孤。」
话音落下,他粗暴地扯开她的宫裙,露出她细腻白皙的身躯。
她挣扎,他扣住她的双腕,将她压制在花海之中。
沉修远低头吻住她的泪水,炽热的气息灼烧着她的肌肤。
他一边咬着她耳垂,一边低声呢喃:
「不论你怎么挣扎,你都是孤的。」
他炽热地闯入她体内,动作比上次粗暴许多,像要将她钉死在这片花海里。
她痛得抽泣,声音破碎:
“不要……求求你……”
沉修远抱得更紧,喘息着,在她耳边轻轻道:
「从今以后,你只能在孤的怀里哭。」
他一次次深深挺入,毫无留情。
她哭喊着,挣扎着,指甲划破他的背脊。
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,只是更深地贯入,将她完全佔有。
沉修远紧紧搂着她,低声呢喃:
「不管你是哭是求,是怨是恨,孤都不会放手。」
「你从来就只有一个归宿——是孤。」
花瓣散落在他们交缠的身体上,月光冷冽,寂静无声。
她哭到声嘶力竭,身体微微抽搐,最终无力地瘫软下来。
沉修远满足地拥着她,额头抵着她额间,喘息纷乱。
他轻轻吻着她的眉眼,低喃:
「乖……别想离开孤了。」
「这辈子,只有孤。」
数日后,圣旨下达:
——长寧郡主,册封为太子妃
皇城中,花开不败。
而花海之下,埋葬的,是一个少女的绝望。
深宫花海围绕的亭中,她穿着银白宫裙,坐在亭台上,脸色如雪,眉目空洞。
沉修远坐在她身侧,温柔替她梳理长发。
他低声哄她,将一朵盛开的白梅插在她耳后。
“再陪我坐一会儿,好不好?”
花落成海,永无尽头。
他轻轻吻着她的额,像是亲吻自己最珍贵的宝物。
春日永存。
而长寧郡主,再也没有离开过那座盛开着花海的深宫。
春日不败,爱意不死。
她,成了他永远的囚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