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公共浴室里一时只剩下了水流的哗哗声,和水流打在身上的啪嗒声。
隔壁的谢砚舟一时懊恼自己为什么要笑出声,本来在格斗场发生的事情让他又羞又恼,一肚子火气地过来洗澡,结果没想到听见她幼稚奇怪的哼歌声,被逗笑了。
这下更是在苏明潇看不见的地方,耳尖红的堪比熟透的车厘子了。
他沉了沉气,突然开口,“你当时为什么不认真打,而且还……”谢砚舟实在吐不出“调戏”这两个字,“更何况你都有oga了……”声音带着冷调。
“我哪里不认真了啊。”她可是一直很认真努力地把控合适的力度了啊,不然谢砚舟现在早就在急救室了!
“什么还不还……我没有oga啊……”苏明潇觉得自己被带偏了,“不对,又关什么oga什么事。”
谢砚舟觉得她在装傻,逃避问题真是一个轻浮的大渣a,他不说话了,一个人在隔间生闷气。
苏明潇听见隔壁的人不再回话,也不在意,继续洗自己的澡。
浴室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似有若无地环绕着一股酒味,本来苏明潇以为是消毒水的味道。
直到她感觉到这股味道中掺杂着一丝植物的的清香,一点辛辣感。
不对劲,隔壁的沉默更是让她觉得不对劲。
谢砚舟的信息素好像是龙舌兰酒来着?
“喂?你还好吗?”
没有回答。
“喂喂喂,谢砚舟,你没事吧?”咋回事,怎么说着说着就没声了,别出问题了啊,到时候抓住她说怎么办。
“我……我没事……”谢砚舟的后颈腺体突突跳动着,龙舌兰酒的信息素混着滚烫水汽在隔间里横冲直撞。他攥紧花洒金属管,指节因过度用力泛出青白——该死,怎么突然易感期提前了。
&ot;真的吗!&ot;苏明潇踹了一脚隔板,&ot;谢砚舟,你信息素漏得比花洒还凶啊?&ot;
金属板震颤的嗡鸣扎进耳膜,谢砚舟一拳砸在墙上。易感期的燥热啃咬着理智,他几乎能想象苏明潇此刻的表情——一定是那种懒洋洋的挑眉,像在点评超市试喝的白开水一样点评他的信息素。
感受着浴室越来越浓郁的龙舌兰酒味,苏明潇回过味来,“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啊?”她终于想起来这个设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