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法哈德急忙跟着站起,“森,萨迪私人会所新到了批俄国妞,丰胸肥臀,”他压低声音,不让女儿听见:“听说…能用那里开瓶盖。”
&esp;&esp;浑浊的眼珠里闪着男人都懂的暗示,“去散散火气?”
&esp;&esp;他还是想做最后挣扎,毕竟男人们玩嗨了,很多事情就变得容易说了。姻亲的事是临时起意,不成也是意料之中。
&esp;&esp;但那批毒的押运,迫在眉睫。真是愁到他白发都多了几根。
&esp;&esp;“不了。”事谈完,秦森懒得再客套,一点余地都没给他留。
&esp;&esp;他现在只想回酒店,找那个心肠冷硬的女人,好好“讲讲道理”。
&esp;&esp;舫船酒店就在朱美拉海滩边上,没走几步路就回到了。
&esp;&esp;房卡贴上感应区——“滴”一声,红灯亮起,锁死了。
&esp;&esp;秦森盯着那点红,舌尖顶了顶上腮帮。行,跟他来这套是吧。
&esp;&esp;他叫住走过的侍应生,“我妹妹在里面。她吃了感冒药,怕睡沉了出事。麻烦帮我开下门。”
&esp;&esp;侍应生脸上满是警惕:“先生,这种情况我建议您先报警。不然我们无权给您开房门。”
&esp;&esp;“出警的时间太久了。”秦森从西装口袋掏出一张黑卡递过去。
&esp;&esp;这不是普通的顶级会员卡,而是酒店集团专为「战略级合作伙伴」发放的「皇家黑钻卡」——全球限量不超过50张,门槛直接卡死在「需与酒店母公司存在合资项目」或「个人/家族持有集团10以上股份」。
&esp;&esp;秦森在阿联酋其实没什么重资产,和舫船董事合作的生意都是不能摆上明面的。
&esp;&esp;就是他给对方十三世界的通用金钻卡时,对方把这黑卡当回礼送他了。
&esp;&esp;说白了,就是互相递个面子的事。
&esp;&esp;见侍应生还在迟疑,秦森露出个温和的笑,“你要是不放心,可以查一下系统,看下这个间房是不是登记在我特邀贵宾栏下的。”
&esp;&esp;说着,从口袋掏出一卷绿钞,放到侍应生手里:“麻烦了,真的很急,她吃了药。”
&esp;&esp;侍应生看着左手掌心上,好大一卷的百元美钞,思忖着:起码有一万。又看看右手那张酒店发放的‘好人卡’。
&esp;&esp;他愣了下,再开口时,说话都卡顿了,“先、先生您稍等,我这就开门!”
&esp;&esp;通用卡划过感应器,绿灯亮起的瞬间,秦森已经擦着他肩膀挤了进去。
&esp;&esp;侍应生还没反应过来,门就被甩上了。
&esp;&esp;套房客厅里只开了盏落地灯,暖黄的光晕勉强撕开一角黑暗。
&esp;&esp;空气里有他闻惯的体香,味道极淡,但极好闻。
&esp;&esp;他把外套甩沙发上,扯开领口两颗扣子,径直往里走。
&esp;&esp;房门被反锁了。他长腿抬起就是一脚。
&esp;&esp;其实在第一声关门声时,秦商就吓醒了,此刻她正拿住座机听筒,准备给前台拨号,才按下一个键,房门就被踹开了。
&esp;&esp;四目相对。
&esp;&esp;她突然抓起枕头砸过去。“出去!”
&esp;&esp;秦森偏头躲开,走了过去。单手就攥住她两只细腕,狠狠把人压在床上,“三天了,还没闹够?”
&esp;&esp;“哪来那么大的气性,嗯?”他俯身逼近。
&esp;&esp;秦商挣扎,手腕被勒得生疼,抬脚去踹他腰腹。
&esp;&esp;他另一只手轻易就扣住了她的脚踝往自己腰上一别,整个人顺势压了下去。
&esp;&esp;精壮硬实的胸膛严丝合缝地贴上她胸口的起伏。
&esp;&esp;“谁闹了?”秦商气得眼圈都红了,扭开脸避开他灼热的呼吸。
&esp;&esp;“没闹你连门卡都给我换了?”
&esp;&esp;那晚的记忆碎片又一次汹涌回潮——虽然是自己主动缠上去索求的。可他也不该诱导自己做那些从未有过的姿势,他还、还……
&esp;&esp;反正他就是人渣!趁人之危。
&esp;&esp;“秦森,你、你混蛋!讨厌死你了。”最后的几个字,秦商几乎是咬出来的,带着委屈和羞耻。
&esp;&esp;“讨厌我?”男人摆出一副流氓模样,“是谁用腿缠着我腰,哭着说要操的?”
&esp;&esp;“我还没问你要钱买补品呢,你知道我那晚……”
&esp;&esp;“啊!!!不许说。”秦商用力挣出一只手去捂他嘴。“闭嘴!你闭嘴!”
&esp;&esp;秦森扭头躲开她的手,“让人闭嘴是用手的吗?手是这么用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