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冉兴平呛道:“好,我现在就去核实,不就是十年前的案子吗?你真以为当年接手案子的警察都退休了?就算退休我也得给他找回来!”
&esp;&esp;“不用那么麻烦,”穆昔说,“我在卷宗里看过现场的照片,其中包括毛云和李春建遇害后的最后位置,李子石,你这张照片的角度看起来的确和刑警当年拍下的照片一致。”
&esp;&esp;李子石冷笑,“既然一致……”
&esp;&esp;“但你不觉得,你这张照片多了点儿什么吗?”
&esp;&esp;冉兴平也看过现场的照片,他凑过去看了许久,小声问应时安,“多了什么?”
&esp;&esp;“女生们比较喜欢的东西。”应时安接过照片,“这张照片上,毛云戴了一对银耳环。”
&esp;&esp;他将照片展示给李子石看,“警察搜查现场时,并未找到毛云的耳环,尸体被发现时,毛云也没有戴耳环。李子石,你为什么会有毛云戴耳环的照片?”
&esp;&esp;李子石的眉深深地拧了起来,“……记不清了。”
&esp;&esp;应时安道:“那就回局里回忆。”
&esp;&esp;穆昔说:“你当时只有15岁,家里条件不好,不可能有相机,查一查十年前你认识的人中谁有相机,或者你有没有偷别人的相机,找到底片和耳环,你再想抵赖也没用。”
&esp;&esp;李霞拉住李子石的胳膊,努力用身体挡住他,她哭着问:“你们到底在说什么?为什么要把我哥带走?我哥不可能……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?!”
&esp;&esp;李子石沉着脸,死死地盯着穆昔。
&esp;&esp;这种目光应时安见过,他转身挡住穆昔。
&esp;&esp;两名刑警将李子石拉走。
&esp;&esp;穆昔松口气。
&esp;&esp;还好还好,没人追问她是如何进来的问题。
&esp;&esp;应时安忽然低头看向她。
&esp;&esp;穆昔一激灵,立正站好,摆出无辜的表情。
&esp;&esp;应时安轻笑。
&esp;&esp;薄唇微扬,还挺好看。
&esp;&esp;穆昔:“……”
&esp;&esp;应时安朝她笑是什么意思?!
&esp;&esp;他俩只是假结婚!假的!
&esp;&esp;冉兴平刚好看到应时安的笑容。
&esp;&esp;他发誓,认识应时安这么多年,他只有在案子结束时,才能看到应时安轻松的笑容。
&esp;&esp;但刚刚的笑,明显不是轻松的意思!
&esp;&esp;久经风雨的冉兴平一琢磨,越想越觉得应时安和穆昔不太简单。
&esp;&esp;应时安这段时间没事就往派出所跑,以前哪有这么勤快?
&esp;&esp;还有穆昔,最近似乎总是躲着应时安,她脸皮可是最厚的!
&esp;&esp;最重要的是,这俩人都是已婚状态。
&esp;&esp;将所有线索结合到一起,冉兴平神探得出一个最完美的结论。
&esp;&esp;应时安和穆昔……他们想搞婚外情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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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李子石被带走后,就和李川的态度一样,不愿开口。
&esp;&esp;李霞在分局哭到晚上,嗓子哭哑了,也没等到哥哥。
&esp;&esp;至于李川,则直接被送到医院。
&esp;&esp;看他的状态,恐怕是被长期折磨,已经形成肌肉记忆。
&esp;&esp;至于这几人久经为何如此古怪,当年久经发生什么事,还需要当事人来解答。
&esp;&esp;应时安又审了李子石一轮,没能拿到答案。
&esp;&esp;冉兴平虎视眈眈地盯着应时安。
&esp;&esp;他是做痕迹检验工作的,在查案这方面头脑一般,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。
&esp;&esp;穆昔明显在拒绝应时安,应时安却死皮赖脸贴上去……这是要强行婚外情啊!应时安这个禽兽!
&esp;&esp;不,他连禽兽都不如!
&esp;&esp;穆昔拽了拽冉兴平,“冉哥,你总看应队做什么?”
&esp;&esp;冉兴平怜惜道:“你一定要离他远一点,虽然他得婚也结得不明不白,但毕竟是已婚状态,如果和他传出绯闻,大家议论更多的会是你。”
&esp;&esp;穆昔深以为然,抱起卷宗远离应时安坐下。
&esp;&esp;应时安刚疏离完思路,一扭头就见冉兴平和穆昔离自己有八百米远。
&esp;&esp;应时安:“……,?”
&esp;&esp;他怎么觉得被逮起来的可怕杀人犯是他?

